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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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第64章
“二舅舅！”
溫凝菡出聲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對於秦開河是什麽身手, 溫凝菡心知肚明，但要說在秦開河和戚昀遲之間選一個，溫凝菡還真不知道誰能贏。
秦開河是高手沒錯, 但戚昀遲也不差，雖然看起來他可能更擅長領兵打仗，但是單兵實力也很不錯, 可跟秦開河這樣的武林高手, 還是有差距的。
不過溫凝菡是覺得, 戚昀遲身上是有些氣運在的, 反派光環也算是光環嘛，但秦開河身為秦家人，炮灰屬性有些重。
她是擔心秦開河受傷的。
至於樹上那人，在秦榮熙出聲的時候, 溫凝菡就已經猜到應該是戚昀遲。
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平時偷偷摸摸黑燈瞎火摸上門就算了, 現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也敢跑過來？
真是閑的。
要不是後面的劇情需要戚昀遲的支撐, 溫凝菡都覺得很應該安排這個人去幽北城保家衛國了。
畢竟幾年後北涼才會恢覆元氣，然後重新攻打大燕朝。
現在去幽北，找機會被北涼徹底打服氣，才是永絕後患的好辦法。
“二舅舅, 是認識的人。”
秦開河聽到溫凝菡的聲音時，已經停了下來，不過那表情依然不好, “什麽認識的人，居然鬼鬼祟祟。”
要不是他和秦榮熙及時發現, 還不知道這個人要在那裏看多久。
就算是認識的人，躲在暗處窺探一個女兒家？怎麽想都不合適。
溫凝菡擡眼看著那個熟悉的面具, 同樣是一身黑衣，那個銀色的面具在夜色中很顯眼，在大白天看起來反而有些普通。
溫凝菡在等戚昀遲自己介紹，畢竟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人介紹他，這涉及著戚昀遲的秘密，溫凝菡還沒打算這麽早就讓秦家人卷到戚昀遲身邊的麻煩裏去。
雖然秦家避無可避。
戚昀遲也猶豫了一瞬間，因為他不知道溫凝菡是什麽想法，可以說他一開始就不是很把握得準溫凝菡的想法。但他看得出來，她很護短，也很維護家人，這次主動回京，也是為了給秦家尋求更大的靠山。
戚昀遲摸了摸面具。
溫凝菡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二舅舅，他是戚世子的人，應該是來送消息的。”
戚昀遲暫時不打算暴露身份，溫凝菡自然也不強求。
秦開河卻冷哼道：“送什麽信，要鬼鬼祟祟的！”
秦開河可知道，這溫泉莊子本來就是戚昀遲送給溫凝菡的，上下都是定國公府的人，溫凝菡也沒打算要換掉誰，反正住的院子和近身伺候的都是自己人就行了。
這樣的莊子裏，戚昀遲要讓人慫什麽消息來，何需在旁邊鬼鬼祟祟這麽長時間？
反正只是第一次照面，秦開河就對這個鬼鬼祟祟連真面目都沒露出來的黑衣人沒什麽好感，即便溫凝菡已經表示是認識的人，還是戚昀遲派來的，秦開河依然死死地盯著他，就怕出什麽意外。
“送什麽消息，直接拿過來就是了。”
擋在溫凝菡面前的秦榮熙直接伸手，反正是不可能讓對方靠近溫凝菡的，說什麽都不行。
戚昀遲也有些難辦，他來的時候沒想這麽多，然後聽了一耳朵奇奇怪怪的“心聲”之後，又被溫凝菡的家人現場抓住，這會兒受到的沖擊不小。
送消息什麽的，不過是個借口。
但轉念間，戚昀遲就有了主意，壓低的聲音嘶啞又粗噶：“殿下明日會帶著小殿下前往溫泉皇莊，殿下的意思，是想請韓九公子同行。”
等於是直接昭告天下，太子這次來溫泉皇莊修養，不僅是身體確實好轉了，也將韓九擺在了明面上，以後進出都要方便許多。
能與太子車駕同行，那自然是有著非一般的信任，和看重。
溫凝菡卻有些疑惑，戚昀遲會因為這樣的事刻意跑一趟？
“世子吩咐屬下今夜帶溫小姐回京。”
明面上，溫凝菡溫大小姐還在定國公府送給她的溫泉莊子上小住，但實際上人已經回了京城，變成了隨行在太子身邊的韓九公子。
這主意打得不錯，但秦開河有不同意見。
“你帶她回京？你怎麽帶？送她回京的事，就不用麻煩閣下了，我自會處理。”
這人能怎麽帶？秦開河不願意去想。
但送人的事，他又不是不能處理，根本用不著外人來處理。
面具下的人無聲地笑了笑：“秦二爺還需要留在這邊，為溫小姐打掩護。”
“打什麽掩護，晚上將菡兒送過去，我再自己回來便是！”
秦開河堅持，溫凝菡就算不想讓他勞累奔波，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當然戚昀遲也不過是臨時找的借口，能順便將溫凝菡帶走也行，帶不走的話……他也沒辦法。
在秦開河的堅持下，戚昀遲“無功而返”，而秦開河也確實是在當夜將溫凝菡安然送回了秦家的宅子。
其他的也不用擔心，等到早上做好裝扮，再等東宮的人來接自己就可以了。
然後看到在秦開河離開之後，再次不請自來的戚昀遲，溫凝菡一點不意外的同時，也有些無語。
“戚世子，你今天這來來去去的，到底想做什麽？”
戚昀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麽，這來來去去的，就是很興奮。
好像是從欽天監那邊選好了幾個日子讓他決定，不管是他還是溫凝菡都覺得選的日子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之後，終究定了下個月初八的日子開始，戚昀遲就一直有些莫名的興奮。
被溫凝菡這冷冰冰的語氣一問，戚昀遲也慢慢冷靜下來；“婚期已經定下來了，下個月初八。”
溫凝菡點頭：“這我知道呀，之前就說過了。”
選日子之前，戚昀遲也通知過她，這日子也算是他們一起定下來的。
之前沒覺得有什麽，這會兒被戚昀遲這麽一提醒，溫凝菡突然有些窘迫。雖然只是契約婚姻，可面前這個人，要是他沒那麽早掛掉的話，今後可能是需要朝夕相處很長一段時間的合作夥伴。
溫凝菡還從未嘗試過與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親密關系，就算是合作，也會覺得有些赧然。
“你之前說的宅子的情況，我看過堪輿圖，做了一些調整，應該沒關系吧？”
戚昀遲笑著：“把堪輿圖交給你，就是讓你做調整的，總是要你住得舒服些。畢竟不出什麽意外，應該是你要生活一輩子的地方。”
“啊？還能出什麽意外？”
見溫凝菡怔然的樣子，戚昀遲就更樂了：“是的，不會出什麽意外。”他不想，也不會讓意外發生。
“所以你到底有什麽事？”溫凝菡偏偏腦袋，“還是戚世子你不小心養成了什麽奇怪的習慣？”
戚昀遲笑著。說實話在認識溫凝菡之前，他都沒想過他有一天會養成夜探小姑娘閨房的習慣。
“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了。”
接下來會進入繁瑣的婚禮準備階段，要做的事情很多，他聽到一個最關鍵的信息，就是新人成親之前，最好不要再見面，不然會折了福分。
下一次見她，若是不出意外，就是成親那天了。
見戚昀遲不說話，溫凝菡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五皇子可回京了？”
戚昀遲瞇眼一笑，“這不過是瑣事，我以為溫小姐早就知道。”
五皇子回京的消息並不是什麽秘密，意氣風發的年輕皇子打馬游街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我聽說還有一位江南出身的小姐，跟五皇子一起回來的，跟五皇子行跡甚至親密？”
戚昀遲挑挑眉：“溫小姐，戚某可以知道，你這個問題，是為你自己問的，還是為你那個妹妹問的？”
溫凝菡不假思索地反問：“* 我為什麽要替她問？”
“溫小姐是認識那位小姐？”
“聽說過，但是未曾見過。”
溫凝菡說的聽說，自然指的是知曉她意圖對秦家做的那些，但是戚昀遲問的，卻是溫凝菡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麽。
其實戚昀遲很想直接問出溫凝菡為什麽會提前知道，可又怕這句話一問出口，就會驚擾到此刻的安寧。
他有一種詭異的直覺，如果他問出口，打破的不僅是原有的平靜，可能連即將到來的婚禮也會消失。
換言之，他可能就沒有媳婦了。
戚昀遲瞬間就咂摸出味道，然後順著溫凝菡的話說：“五皇子確實帶回來一位小姐，但要說親密，大概是算不上的。”
溫凝菡“噢喲”了一聲，看來秦家的變故確實給葉婧兮帶來了極大的影響，葉婧兮沒能拿到秦家的“賠償”，五皇子也沒找到對秦家下手的契機！
至少現在，秦家安全了！
得到這樣一個消息，溫凝菡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看著夜闖的戚昀遲，似乎也順眼了不少。
雖然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了溫大小姐這麽開心，但是總歸她心情好了，那他也就開心了。
既然如此，戚昀遲也就不介意跟溫凝菡多說點五皇子那邊有關的消息。
“五皇子回來的時候，對那小姐還算不錯，將人安頓在了外面的私宅裏，不過聽說當時不知道鬧了什麽矛盾，很是爭吵了一番，那小姐就自行離開了五皇子的私宅。五皇子本來是要追去的，結果有事耽誤了，就跟那小姐錯開了。”
聽戚昀遲娓娓道來的樣子，可不只是簡單聽說的樣子，想來也是仔細調查過的。
不過還是不夠了解葉婧兮。
這個女人，太過不擇手段，就算傷及無辜也只會認為對方倒黴擋住自己，慣會為自己找借口，秦家這樣的犧牲品，在葉婧兮看來，她也不過是劫富濟貧，她擁有那些財富才能更大的改變這個時代，造福更多的民眾。
而不是像秦家一樣擁有這樣的巨富還偏安一隅。
更別說原本劇情裏，葉婧兮是真情實感認為秦家是自己的仇人。
反正是將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發揮到了極致，跟五皇子之間的拉扯，看著是五皇子強勢，其實一直都是由她在主導。
溫凝菡自愧不如，卻也不怕她。
她不會招惹葉婧兮，但若是葉婧兮非要往她面前湊，她也不介意跟這個女人好好較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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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二舅舅！”
溫凝菡出聲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對於秦開河是什麽身手, 溫凝菡心知肚明，但要說在秦開河和戚昀遲之間選一個，溫凝菡還真不知道誰能贏。
秦開河是高手沒錯, 但戚昀遲也不差，雖然看起來他可能更擅長領兵打仗，但是單兵實力也很不錯, 可跟秦開河這樣的武林高手, 還是有差距的。
不過溫凝菡是覺得, 戚昀遲身上是有些氣運在的, 反派光環也算是光環嘛，但秦開河身為秦家人，炮灰屬性有些重。
她是擔心秦開河受傷的。
至於樹上那人，在秦榮熙出聲的時候, 溫凝菡就已經猜到應該是戚昀遲。
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平時偷偷摸摸黑燈瞎火摸上門就算了, 現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也敢跑過來？
真是閑的。
要不是後面的劇情需要戚昀遲的支撐, 溫凝菡都覺得很應該安排這個人去幽北城保家衛國了。
畢竟幾年後北涼才會恢覆元氣，然後重新攻打大燕朝。
現在去幽北，找機會被北涼徹底打服氣，才是永絕後患的好辦法。
“二舅舅, 是認識的人。”
秦開河聽到溫凝菡的聲音時，已經停了下來，不過那表情依然不好, “什麽認識的人，居然鬼鬼祟祟。”
要不是他和秦榮熙及時發現, 還不知道這個人要在那裏看多久。
就算是認識的人，躲在暗處窺探一個女兒家？怎麽想都不合適。
溫凝菡擡眼看著那個熟悉的面具, 同樣是一身黑衣，那個銀色的面具在夜色中很顯眼，在大白天看起來反而有些普通。
溫凝菡在等戚昀遲自己介紹，畢竟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人介紹他，這涉及著戚昀遲的秘密，溫凝菡還沒打算這麽早就讓秦家人卷到戚昀遲身邊的麻煩裏去。
雖然秦家避無可避。
戚昀遲也猶豫了一瞬間，因為他不知道溫凝菡是什麽想法，可以說他一開始就不是很把握得準溫凝菡的想法。但他看得出來，她很護短，也很維護家人，這次主動回京，也是為了給秦家尋求更大的靠山。
戚昀遲摸了摸面具。
溫凝菡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二舅舅，他是戚世子的人，應該是來送消息的。”
戚昀遲暫時不打算暴露身份，溫凝菡自然也不強求。
秦開河卻冷哼道：“送什麽信，要鬼鬼祟祟的！”
秦開河可知道，這溫泉莊子本來就是戚昀遲送給溫凝菡的，上下都是定國公府的人，溫凝菡也沒打算要換掉誰，反正住的院子和近身伺候的都是自己人就行了。
這樣的莊子裏，戚昀遲要讓人慫什麽消息來，何需在旁邊鬼鬼祟祟這麽長時間？
反正只是第一次照面，秦開河就對這個鬼鬼祟祟連真面目都沒露出來的黑衣人沒什麽好感，即便溫凝菡已經表示是認識的人，還是戚昀遲派來的，秦開河依然死死地盯著他，就怕出什麽意外。
“送什麽消息，直接拿過來就是了。”
擋在溫凝菡面前的秦榮熙直接伸手，反正是不可能讓對方靠近溫凝菡的，說什麽都不行。
戚昀遲也有些難辦，他來的時候沒想這麽多，然後聽了一耳朵奇奇怪怪的“心聲”之後，又被溫凝菡的家人現場抓住，這會兒受到的沖擊不小。
送消息什麽的，不過是個借口。
但轉念間，戚昀遲就有了主意，壓低的聲音嘶啞又粗噶：“殿下明日會帶著小殿下前往溫泉皇莊，殿下的意思，是想請韓九公子同行。”
等於是直接昭告天下，太子這次來溫泉皇莊修養，不僅是身體確實好轉了，也將韓九擺在了明面上，以後進出都要方便許多。
能與太子車駕同行，那自然是有著非一般的信任，和看重。
溫凝菡卻有些疑惑，戚昀遲會因為這樣的事刻意跑一趟？
“世子吩咐屬下今夜帶溫小姐回京。”
明面上，溫凝菡溫大小姐還在定國公府送給她的溫泉莊子上小住，但實際上人已經回了京城，變成了隨行在太子身邊的韓九公子。
這主意打得不錯，但秦開河有不同意見。
“你帶她回京？你怎麽帶？送她回京的事，就不用麻煩閣下了，我自會處理。”
這人能怎麽帶？秦開河不願意去想。
但送人的事，他又不是不能處理，根本用不著外人來處理。
面具下的人無聲地笑了笑：“秦二爺還需要留在這邊，為溫小姐打掩護。”
“打什麽掩護，晚上將菡兒送過去，我再自己回來便是！”
秦開河堅持，溫凝菡就算不想讓他勞累奔波，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當然戚昀遲也不過是臨時找的借口，能順便將溫凝菡帶走也行，帶不走的話……他也沒辦法。
在秦開河的堅持下，戚昀遲“無功而返”，而秦開河也確實是在當夜將溫凝菡安然送回了秦家的宅子。
其他的也不用擔心，等到早上做好裝扮，再等東宮的人來接自己就可以了。
然後看到在秦開河離開之後，再次不請自來的戚昀遲，溫凝菡一點不意外的同時，也有些無語。
“戚世子，你今天這來來去去的，到底想做什麽？”
戚昀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麽，這來來去去的，就是很興奮。
好像是從欽天監那邊選好了幾個日子讓他決定，不管是他還是溫凝菡都覺得選的日子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之後，終究定了下個月初八的日子開始，戚昀遲就一直有些莫名的興奮。
被溫凝菡這冷冰冰的語氣一問，戚昀遲也慢慢冷靜下來；“婚期已經定下來了，下個月初八。”
溫凝菡點頭：“這我知道呀，之前就說過了。”
選日子之前，戚昀遲也通知過她，這日子也算是他們一起定下來的。
之前沒覺得有什麽，這會兒被戚昀遲這麽一提醒，溫凝菡突然有些窘迫。雖然只是契約婚姻，可面前這個人，要是他沒那麽早掛掉的話，今後可能是需要朝夕相處很長一段時間的合作夥伴。
溫凝菡還從未嘗試過與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親密關系，就算是合作，也會覺得有些赧然。
“你之前說的宅子的情況，我看過堪輿圖，做了一些調整，應該沒關系吧？”
戚昀遲笑著：“把堪輿圖交給你，就是讓你做調整的，總是要你住得舒服些。畢竟不出什麽意外，應該是你要生活一輩子的地方。”
“啊？還能出什麽意外？”
見溫凝菡怔然的樣子，戚昀遲就更樂了：“是的，不會出什麽意外。”他不想，也不會讓意外發生。
“所以你到底有什麽事？”溫凝菡偏偏腦袋，“還是戚世子你不小心養成了什麽奇怪的習慣？”
戚昀遲笑著。說實話在認識溫凝菡之前，他都沒想過他有一天會養成夜探小姑娘閨房的習慣。
“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了。”
接下來會進入繁瑣的婚禮準備階段，要做的事情很多，他聽到一個最關鍵的信息，就是新人成親之前，最好不要再見面，不然會折了福分。
下一次見她，若是不出意外，就是成親那天了。
見戚昀遲不說話，溫凝菡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五皇子可回京了？”
戚昀遲瞇眼一笑，“這不過是瑣事，我以為溫小姐早就知道。”
五皇子回京的消息並不是什麽秘密，意氣風發的年輕皇子打馬游街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我聽說還有一位江南出身的小姐，跟五皇子一起回來的，跟五皇子行跡甚至親密？”
戚昀遲挑挑眉：“溫小姐，戚某可以知道，你這個問題，是為你自己問的，還是為你那個妹妹問的？”
溫凝菡不假思索地反問：“* 我為什麽要替她問？”
“溫小姐是認識那位小姐？”
“聽說過，但是未曾見過。”
溫凝菡說的聽說，自然指的是知曉她意圖對秦家做的那些，但是戚昀遲問的，卻是溫凝菡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麽。
其實戚昀遲很想直接問出溫凝菡為什麽會提前知道，可又怕這句話一問出口，就會驚擾到此刻的安寧。
他有一種詭異的直覺，如果他問出口，打破的不僅是原有的平靜，可能連即將到來的婚禮也會消失。
換言之，他可能就沒有媳婦了。
戚昀遲瞬間就咂摸出味道，然後順著溫凝菡的話說：“五皇子確實帶回來一位小姐，但要說親密，大概是算不上的。”
溫凝菡“噢喲”了一聲，看來秦家的變故確實給葉婧兮帶來了極大的影響，葉婧兮沒能拿到秦家的“賠償”，五皇子也沒找到對秦家下手的契機！
至少現在，秦家安全了！
得到這樣一個消息，溫凝菡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看著夜闖的戚昀遲，似乎也順眼了不少。
雖然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了溫大小姐這麽開心，但是總歸她心情好了，那他也就開心了。
既然如此，戚昀遲也就不介意跟溫凝菡多說點五皇子那邊有關的消息。
“五皇子回來的時候，對那小姐還算不錯，將人安頓在了外面的私宅裏，不過聽說當時不知道鬧了什麽矛盾，很是爭吵了一番，那小姐就自行離開了五皇子的私宅。五皇子本來是要追去的，結果有事耽誤了，就跟那小姐錯開了。”
聽戚昀遲娓娓道來的樣子，可不只是簡單聽說的樣子，想來也是仔細調查過的。
不過還是不夠了解葉婧兮。
這個女人，太過不擇手段，就算傷及無辜也只會認為對方倒黴擋住自己，慣會為自己找借口，秦家這樣的犧牲品，在葉婧兮看來，她也不過是劫富濟貧，她擁有那些財富才能更大的改變這個時代，造福更多的民眾。
而不是像秦家一樣擁有這樣的巨富還偏安一隅。
更別說原本劇情裏，葉婧兮是真情實感認為秦家是自己的仇人。
反正是將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發揮到了極致，跟五皇子之間的拉扯，看著是五皇子強勢，其實一直都是由她在主導。
溫凝菡自愧不如，卻也不怕她。
她不會招惹葉婧兮，但若是葉婧兮非要往她面前湊，她也不介意跟這個女人好好較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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